老玥头在炸金丝虾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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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·殇

129的突发奇想(不是)。
是一个很早就盘旋在脑子里的场景……
同济和南开都遭过日军的轰炸,因此背上有大面积灼烧伤的疤痕。
另外本文中的协和指的是医学院,协和医学院的妹妹是协和医院。
谨以此,纪念同时也祭奠。

(1)

玩水是令人愉悦的。
中南身着纤巧的白色泳装抱着透明的泳圈,挽好头发蹦蹦跳跳的来了。
南开在泳池里对着天大泼水玩,左一下,右一下;岸上的天大闪避max,但被如此高密度水攻击哪有不中招,头发湿了大半。
“小天真是完美演绎——建筑师喜欢水。”协和淡淡的笑着,看着南开突然跳到岸上,大笑大叫着把天大拉下水。

(2)

在天津众校浑身解数使出来然而毫无进展的时候,天大决定求一把协和。
众所周知,协和有着最高明的医术。

只要还有一口气,立刻马上送同济。
如果同济救不活,立刻马上送协和。

何况从天津出发去协和又不远。
这是天津众校最后的一线希望了。
协和仍然记得那天天大的眼神,恳切而悲情。
可他高明的医术在南开的旧伤面前,也无能为力了。
偶尔治愈,常常帮助,总是安慰。
他一闭上眼,浮动的都是南开背上堪称恐怖的伤疤,和众人乞求的眼神。
和妹妹每天在病房看到的别无二致——

总是安慰。
“医者的职责,不是延缓死亡或使病人回归过去的生活,而是在病人和家属的生活分崩离析时,给他们庇护和照护,直到他们可以重新站起来,面对挑战,并想清楚今后何去何从。”

深夜协和伏案。
他想到钙片和维生素,还有淀粉片。
但这些对南开都没什么用。
怕是只能“总是安慰”。

天津众在协和温和的劝说下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“时间自会抚平你的伤口,虽然这份记忆不容我们忘却。”

(3)

“你不下水玩?”中南脆生生的声音一把把协和拉回泳池边。
“不急不急~”协和笑得怡然自得。
每次见到她都如同见到湘雅。协和瞧了瞧中南的眉眼,太像了。近乎一模一样。
要不是中南头上挽起的长发,协和的视错觉,委实不可避。

“楠楠!”
身旁飘来两大团阴影;是湖大拉着同济过来了。
“哥哥!——阿济!”中南转过头来。
协和闻声也抬起头。
“阿济这装扮是不准备下水想在岸上干看着啊?”协和笑到眼睛斜,露出了滑稽表情,“就干看着下饺子?”
“看看就很好啦!”
湖大也挂上了滑稽表情。

湖大下水耍去了。
中南一头雾水:“你凭啥看出阿济不准备下水的呀?”
协和恢复怡然自得状:“你看他那打扮是要下水的样子吗?”
说罢,他长叹一口气,眼睫垂了下去。

(4)

“桐姐,”协和的声音战栗着,“您讲的云淡风轻,我听的心惊肉跳。”
“他们来炸一次,我就会救一次。他们来炸十次,我就会救十次。”
“你炸毁我一栋楼,那我们造两栋。你炸死我一个学生,那我们培养十个!”同济医越说越激动,音调也越提高,“你把我炸死了,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一样的学校会建立起来!”
大姐的话儿,萦绕在许多颗心中。
纵然她在不可抗力下撒手人寰,她仍是桐花下琥珀色眼睛的,医学校们心目中当推无愧的大姐。
也是阿济记忆里,拼命拉着他逃出火海的姐姐。

在姐姐离世七年后,阿济也披上了白大褂。
协和还记得当年他远赴上海道贺,凝望着那双和她不差分毫的琥珀色眼睛。
“我遭受过挨打的滋味,我希望我能像姐姐一样。”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熠熠发亮。
“不只是救死扶伤,更是让更多更多人站得起来。”
笃定的话儿落地有声,就像笃定的眼神,协和从那眼神里,看到了满盈盈的,紫色桐花。

(5)

“最近上海阴雨,你怎么样?”
“唉,天气不好时还是会痛。”
阿济盯着水里玩闹的南开出神。相比之下天津的气候真是太好了,绝不会阴雨绵绵,舒服自在得多。
同是背上有伤人,不定时交流与背上的灼烧伤斗争到底的经验心得,俨然是必修课了。
可每年南开一到校殇日前后,他就绝口不提背伤的事。当然,南开也会看着日子,在特定的日子里对满背的疤痕绝口不提。
他从未见过南开穿任何露背装,就像她也从未见过他打赤膊。
——你瞧,小开她终于耍尽兴上岸了。青莲紫泳衣,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
这是终身治不好的灼烧伤

这是血色不容忘的山河殇

遍体鳞伤嘶吼,血肉筑做长城

纵然重演当年,我仍坚定不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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